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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国符指责刘大彬的四条证据一条也对不上号 据孙玉成在《元版〈茅山志〉的作者究竟是谁》一文中介绍,陈国符之所以认定《茅山志》的作者是张伯雨,是因为他从史书中查找到了四条“证据”: 一、.清时的“一代儒宗”(笔者注:此四字系我所添)钱大昕在其所著的《元史*艺文志》中,声称“张伯雨(著过)《茅山志》十五卷”; 二、明之成化年间出版的《杭州府志》中,有“张天雨,字伯雨,钱塘人,尝屏居(隐居)修《茅山志》,因号‘句曲外史’”的文字记录; 三、明代著名学者胡俨(笔者注:此人曾任重修《明太祖实录》、《永乐大典》、《天下图志》等书的总编辑),在为元版之《茅山志》作序时,曾称“元原刊本(乃)张伯雨所书”; 四、《茅山志》的内容详尽周密,很有条理,一般的道士根本写不出来。 事实果真如此吗?下面扼要介绍一下孙王成对陈国符这四条“证据”的逐一辩驳—— 一、元版的《茅山志》及明之永乐和成化年间的重刊本,均为十五卷,但该志在被收入《正统道藏》时,有关编者觉得每卷的篇幅过长,与其他入藏作品无法统一,于是将十五卷拆分成了三十三卷。可是《元史・艺文志》的作者钱大昕,竟误将这同一版本的《茅山志》,当成是两个不同的版本,进行了重复收录。 孙王成问道:张伯雨与刘大彬是同一时代的茅山道士,怎么可能同时同地撰写出两个不同版本的《茅山志》来呢?就算真有这种可能,“井水”也未犯“河水”,何来刘大彬“窃取”之说? 二、成化《杭州府志》说张伯雨因修《茅山志》而得号“句曲外史”,这段记载并不属实。据明人刘基所撰的《句曲外史张伯雨墓志铭》称,“句曲外史”之号,其实是张伯雨的朋友兼老师赵孟俯替他取的,并得到了张伯雨本人的认可。赵孟俯说:陶弘景得道于华阳,是为“华阳外史”,而张伯雨得道于句曲,也应该叫“句曲外史”。 孙王成说道:既然张伯雨“因修志而得号”之说不能成立,陈国符引用的这一“证据”也不足为凭了。 三、陈国符先生在引用“胡俨序中有‘元原刊本(乃)张伯雨所书’”之“证据”时,并未将他的原话摘录完整。该序之原文是这样说的:“茅山旧有记,而志则始于嗣宗师刘大彬,故元时所编集也。又,外史张伯雨所书极精洁。”孙王成说,明人江永年也为《茅山志》的重刊本写过序,该序曰:“旧志编自前元宗师刘大彬,传於翰林承旨赵孟俯,赞於大学士虞集,书於华阳(小误:应为句曲)外史张伯雨,世称‘四绝’。”以上两个序记载的是同一个事实,即元时出版的《茅山志》是由刘大彬编撰的,而张伯雨完成的是志书的抄录工作。孙王成还引用了明人李日华所著《六砚斋笔记》中的一段话,大意是:在书法方面,“张雨早得赵孟俯之墨妙”,因此他所抄写的《茅山志》,就是典型的赵体字,“并为世所称”。 孙王成指出:陈国符与钱大昕犯了同样的错误,都把“书写”的“书”误解成“著述”的“著”了。如果张伯雨真的是该志的编撰者,那么前面二序中“编自刘大彬,书于张伯雨”之说,又该如何解释? 四、陈国符认为只有张伯雨才能编撰出那么有条理的《茅山志》,显然是小看了一代宗师刘大彬。刘大彬虽然在文学界的声望没有张伯雨高,但在道教界的影响力却远超过张伯雨。孙王成举例说,《元代江南道教》一书的作者陈兵,就曾在书中赞扬元时的茅山有着刘大彬、杜道坚等一批“长于撰述传统”的道士。他不但被朝廷敕封为“洞观微妙玄应真人”,还当过张伯雨书法老师赵孟俯的传度师。 孙王成强调:单凭张伯雨在文学界的声望,便断言《茅山志》的作者只能是他,也太不切实际了。 孙王成道长已把翔实的史料当作清水,为刘大彬洗刷了不白之冤。由于他的原文较长,恕我不便全文照搬,只能拎出以上重点,进行简介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