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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 年
卢家首
2024.1.18
对年的了解始于妈妈的讲述:年是一个很可怕的怪物,它每年农历最后一天都要来到人间吞食牲畜、伤害人命。于是在幼嫩的心灵里对“年”产生了恐惧感。“杨白老”的故事使我对“年”的恐惧愈增。
稍微懂事时,每逢过年时刻,妈妈像变戏法似的总能筹备一顿“丰盛”的年夜饭,总会为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添上一件新的衣裳;而老幺的我则不然,一件扬州表嫂送的家纺老布衣穿了一年又一年。那时,我却期盼着过年。
少年时,妈妈回娘家拜年总要把我带上。虽然往返近百里,妈妈第二天就回去了,然而把我一人丢在外婆家。意料不到的是我竟成了外婆家斗门村的小宾客,几乎家家请我吃饭;特别是二姨妈还给我五分、一角或二角的压岁钱。我受到了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优待,享受到“我的妈也”的待遇。从此,我更加喜爱过年了。
虽然大哥参军多年、姐姐已出嫁、二哥也独立门户,但过年已不再拮据。当每逢大年初一妈妈总是要我去为同村的伯伯婶婶们等长辈拜年时,欣然遵从,因为,我已懂得这是尊老敬老的美举。赡养父母是做子女天经地义、义不容辞的职责。一直努力着,竭尽过年的责任。“人在做,天在看”我深信不疑。
当下,我已老矣。过年屈指可数,每每到了“年关”回忆、思念、怀念、渴望......交错而至,虽然常常潸然泪下,有时老泪纵横,但不再奢望、企求。因为,夕阳是这么的灿烂,心境是这样的明静。无忧无虑,快乐安康,美好幸福的生活等足以让我含笑未来。
只要得到苍天的眷念,能使我携着她的手走得更久一些,那过不过“年”还算得了什么?
你若笑我痴呆狂,我就说你幼儿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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