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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容的奇人、珍闻、异事和野史【酒盅里的老句容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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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6-6 09:46:38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听一个老和尚回忆他抗战后来宝华山受戒的故事(4)

海秀回了南京,使我这个第一次出远门的人,不无孤独寂寞之感!好在同路上山的三位戒兄,待我很友善,举凡他们 有什么事或外出游览,总是邀我同行,因此,在开堂之前减去了不少的寂寞,同时也游遍了宝华山的名胜古迹。如:寺外 的戒公池、环翠楼、祖堂、宝塔、龙池、老虎洞、拜经台;寺内的无梁殿、铜殿、韦陀殿、戒坛,以及许许多多的什么殿 ,什么堂等等,无不留有我和他们三位戒兄的脚迹,并且有时候假借去大寮(厨房)提水或打饭之便,也常跑到山门外, 与那些边晒太阳边捉虱子的老修行们闲聊聊。如果正聊着突然看到一个身穿黄海青(宝华山的引礼师及其他的戒师,都是 穿黄海青)的人从山门内踱出来时,我们则像老鼠见了猫似的,赶快顺着围墙从小角门溜进大寮。
  宝华山神奇古怪的故事很多,那些自命“老宝华”的老修行们,不摆则已;一摆起来就没有个完,什么山神土地受戒啦 ,韦陀菩萨化缘啦,青龙显圣啦,黑虎护法啦,乾隆皇帝寻父啦,八叉和尚不拜君啦,老鼠听梆过堂啦,文海祖师上吊啦 ,他们一摆起来,那种眉飞色舞,唾沫四溅的表情,使人看到有趣极啦!可惜当时没有照相机,有的话,拍一张下来,现 在拿出插入这段文中,一定会为我这只秃笔生色!因为他们各式各样的形态,都像活罗汉呀!
  我们希望的日子,也可以说是我们最怕的日子终于来了!一天早粥后,四堂楼的香灯师发布了一项消息,说:“凡是 住在本堂的新戒,今天上午一律要把头剃光;剃好了听招呼去洗澡,洗好澡各人把各人的行李整理一下,准备进(戒)堂 。”大家听了当然不敢怠慢了!于是,剃头的剃头,洗澡的洗澡,整理行李的整理行李,忙得像戏班子搬家似的。等一切 忙好了,香灯师带我们到了大殿前面的丹墀里,他向一位穿黄海青的引礼师合了合掌,轻轻地说了几句话,即告退了;而 我们一群则像待宰的羔羊,就任凭几个手里拿着杨柳条子的青年引礼师摆布着。他们大概是受了“天何言哉!万物生焉”的 思想,在编班的时候不言亦不语,只要他们认为你的头合乎他们的标准啦,先向你剃光了的头上打一条子,而后再指定你 站在右边或是左边,等到按高矮的次序一班班站好啦,再由各班班头依次把该班人的法名、字号,写好交给引礼师,接着 即轮到“点名”。在点名的时候,有一位戒兄大概是军人出身吧,引礼师喊到他的法名时,他答了一声:“有!”被那位担任 点名的引礼师,著实地在光头上抽了几条子,然后以警告的口吻大声对他说:“以后再喊到你的法名的时候,要答:‘阿弥 陀佛’,不准答‘有!’知道么?”那位戒兄哭丧着面孔,又慢吞吞地应了一声:“是!”惹得几位引礼师,不禁捂着嘴巴直扭 脖子!
  我生平所接触的人物中,最不讲理的,最冷酷的莫过于宝华山戒期里面的引礼师。他们待新戒的态度是:“有理三扁 担,无理扁担三。”也就是说他们打了你,骂了你,你有理也好,无理也罢,你只有念:“阿弥陀佛”的份儿,绝对不可以 辩白。否则的话,他们就会把你打死,拉到单(床)底下去!
  记得,在戒期开堂的一天,一位手执格栓子(打人的木棍)的引礼师父,对我们新戒说:
  “你们既然发心不远千里而来山受戒,就应该把在小庙时的一切习气、毛病收起来,今后行、住、坐、卧一切的一切 ,都要听我们引礼师父招呼。引礼师父说:西瓜是木瓜树上结的,你们就跟着说:西瓜是木瓜树上的结的。引礼师父说: 茄子是葫芦藤上生的,你们就跟着说:茄子是葫芦藤上生的。如果谁个胆敢不依言教,自作聪明,说西瓜不是木瓜树上结 的,茄子不是葫芦藤上生的话,休怨引礼师父不慈悲,就用格栓子把他打死,放在单底下,等到戒期圆满,一齐抬到化尸 窖里去烧!”
  阿弥陀佛!我想,胆子稍微小一点的人,不要说去受戒啦,就是听到这段话,也会吓得昏倒地上半天爬不起来!但这 并不是耸人听闻之言,据说在我们戒期之前,确有其事哩!
  也不知是我的业障太重,还是活该倒霉!一个法名叫演华的戒兄,偏偏与我同班。在编班点名的那天,也就是开堂的 一天,引礼师父点名点到我们一班的时候,他本来喊的是“演华”,因为他是南方人,他的话我有点听不清楚,我只听懂一 个:“华”字,便以为他在喊我,连忙合起掌来答了句:“阿弥陀佛”!他听了先抬头看我一眼,接着就刷刷照我头上打了两 条子,我立时感到头上火辣辣的难受!打过了,他才喝问我:
 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  “阿弥陀佛!我叫真华。”
  “我喊的是演华,你为什么答应?”
  “阿弥陀佛!我……”
  “你什么?”
  我见他又把杨柳条子举起来,我……我……我了半天,也没有敢再说出理由来,结果还是“阿弥陀佛”救了我!
  近年来,寺院传戒,戒师们对待老年的新戒慈悲、方便,这作风很值得称赞,而在宝华山与这种作风恰恰相反。引礼 师父对四十岁以上的新戒,特别严紧,特别厉害,他们认为四十多岁才来受戒,一定是中年出家的,中年出家的人在俗时 的习气比较难改,说不定会原封不动地都带进佛教里来。这样的人受了戒与自身无益,与佛教有害,所以必须用恶辣楗槌 ,使他们知所惭愧,庶几能革面洗心,精勤学道!因此,引礼师对年老新戒常说:“你们在家享福享够啦,啃不动鸡骨头 啦,要出家受戒来佛教里当老和尚啦!”
  话又说回来,宝华山的引礼师们虽然对新戒们的态度几乎野蛮,但对仪规却不马虎。他们在四威仪中时时处处都能作 新戒的榜样,为新戒的良导;稍有善根的人,在一个戒期中确能获得不少的法益,尽管所学多是偏于形式(戒相)的,而 在住持佛法方面来说,其功仍不可没!当然,除戒相之外,如果再能够去发挥“戒法、戒行”的真义,“律宗第一山”的美名 ,宝华山实当之无愧!只可惜他们“知少为足”,“浅尝辄止”般地滞留于形式一面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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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6-16 07:56:3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 听一个老和尚回忆他抗战后来宝华山受戒的故事(5)
除此之外,宝华山最使人感到遗憾的,还有“人事问题”和“烧小锅子”。现在先谈人事问题:
宝华山的人事不和睦,可说是:“由来久矣”!在大名鼎鼎的见月律师时代,就开其端倪了!他老人家曾因人事的不协调,而四次离开宝华。据他自述的《一梦漫言》上说,与他最过不去的是香雪阿阇黎,香雪阿阇黎有一次住在苏州,听说 三昧和尚在宝华山入灭了,衣钵也传与见月律师了,很不高兴,从苏州坐船路经龙潭,他都“不进宝华山”。后来虽经“达照师手书劝谏”,勉勉强强到山礼三昧和尚的骨塔,但不久因为在大悲殿刻他自集的《楞严贯珠》,又与见月律师闹翻了 ,他曾毫不留情地讥笑见月律师说:“今在内刻经嫌其不净,将来屋虚单空,尘厚草深,恐无人为伴扫除”了!极有修养的 见月律师听他这么一说,也来火啦,遂以“师慎重其言!龙天常住,先人光明,想不致此,无劳为某远虑。”几句话反驳香 雪,结果弄得香雪阿阇黎悻悻而去,死也不肯再回宝华山了!因此宝华山种下了人事不能协调的深因。
  我在宝华山受戒的时候,人事的不协调,最显著的地方,是堂里与外寮。在没开堂以前,一天我同一位戒兄去大寮打 饭,东板堂里的一个小引礼也去打饭;因为他的饭桶放的地方妨碍了饭头师的工作,饭头师即大发雷霆,顺手把饭桶丢了 一丈多远,而且粗里粗气地骂着说:“妈拉个巴子,你的眼睛呢?”那位小引礼便一声不响地捡回饭桶,又按次序放在锅台 上。后来我问住在大寮里担水的一位戒兄:“一点小事,饭头师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?”他说:“这是司空见惯了的事, 原因是:堂里的人看不起外寮里的人,而外寮的人就不买堂里的账,因之,彼此弄得冤家一样!”我又问他:“堂里的人为 什么看不起外寮的人呢?”他说:“堂里的人用这样的几句话:‘打架是个傻和尚!吃饭跟俩和尚!念经是个哑和尚!’来挖 苦外寮的人。外寮的人都是斗大金字不认识一布袋的老粗,当然不会编什么名堂反唇相讥啦,没有办法,只好退而求其次 ,在粗言老拳上占便宜!”
  本来是“家丑不可外扬”的,然而为了使后来的人对丛林制度知所取舍,光明的一面固然要宣扬,黑暗的一面仍当要揭 露。宝华山是我的戒常住,论理我是不应该把这些不太体面的事写出,惹人讨厌。但本着“我爱恩师,尤爱真理”的观念, 觉得把它写出来,公诸海内外四众大德之前,总比埋在心底的好?因此,我必须把宝华山烧小锅子的情形,再详细谈谈:
  宝华山大众的饮食之苦,一向是出了名的,尤其是在戒期中,苦的情形使外人简直无法想像得到,故有“打的上堂斋 ,吃的雪花菜(豆腐渣)”之说。我受戒的那年,正是抗战胜利的一年,其生活之苦,不但外人无法想像,就是在我们以 前受戒的人,听到我说的也不一定会相信。因为以往戒期中,打上堂斋虽是吃不到上堂斋,而尚有豆腐渣可吃,而我们那 次戒期中,连豆腐斋的名称都没有听说过,更不必说上堂斋了;雪花菜当然也无从吃起了!也许有人要问:难道在吃饭的 时候一点菜都没有吗?有,那只是不知道腌了多少年的又臭又酸的咸菜,在吃稀饭时,一个人给你一撮子,点缀点缀而已 !
  还有,我们受戒的时间是五十三天,在这五十三天中好像只吃了四顿干饭(每逢初一、十五一顿),其余一日三餐都 是稀饭。初一吃一顿干饭,另一顿就得伸长脖子等到十五;有些好心的行堂师,在添饭时候尽管他们很同情我们,再三地 说:“你们难得吃一顿干饭,发心多吃些呀!”然而我们的肚皮毕竟不是戒师们的饭桶,若是,尽量装一装,也许就不至于 在半饥饿的状态下,受五十三天的苦了!
  写到这儿,我再把“抢菜”的事谈谈!
  什么叫做“抢菜”呢?我想凡是在宝华山受过戒的人,应该都知道那儿出坡的事最多。因此有:“想受宝华山的戒,扁 担绳子一齐带。”不知内情的一定要问:“受戒带扁担绳子干么?”告诉你吧!带扁担绳子就是出坡时挑柴、挑水、挑米、 挑菜用的。有一次出坡去龙潭(上下共三十六华里)挑菜,回来的时候刚刚过了环翠楼,就见住寮房的“上座”们,在路边 站着,如果有一担又嫩又肥的青菜经过他们面前,即争先恐后地对那个挑青菜的新戒连说:“跟我来!跟我来!”于是,他 便前头带路,把那个挑青菜的新戒带到他的寮房内,叫新戒把菜担子放下,然后把菜一颗一颗地在他指定的地方摆好,他 才现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,对那个挑青菜的新戒说:“十多里路挑这么多的菜上山,你们太辛苦了!赶快回堂去休息吧!” 就这样,比如说:从山下挑上来一百担菜,库房里假定能收到五十担,那一定是护法韦陀尊天菩萨的加被;不然的话,很 难达到这个数字。我当时奇怪库房里的负责人,怎么任那些“上座”们“抢”,也不闻不问?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他们都是一 个心眼!
  唉!学上海人讲句话吧!真是“罪过杀来”!因为不知不觉已把宝华山的琐事扯得这样子多了,如果不就此打住,再天 南地北地乱扯一通,恐怕有些长老一定要骂我的山门了?但是,话既然已开了头,好像我故乡的黄河有了缺口,在急流冲 激中,你想一下子把它堵住,是很难的。那怎么办呢?就只好先设法来缓和急流的冲势,减轻缺口的激荡,然后再赶快把 它堵起来,庶几乎就不至于泛滥成灾了!现在让我也先缓和一下心潮的冲势,挽回口头上的激荡,掉转笔来写点有关戒堂 里的正事,来结束“宝华受戒”的“节目”吧!
  本来,戒堂里有些事也是“不足为外人道”的,然为了使一般人对出家人受戒的生活有点认识起见,我认为还是有方便 谈谈的必要!
  说到宝华山的戒堂,嘿!不但在其它寺院找不到那样子讲究,就是在四方丛林也是绝无仅有。据说我的得戒和尚上妙下柔上人六十岁传罗汉戒时,一次曾开了二十多堂(一堂约六十人),房子仍是绰绰有余。不像台湾传戒,有个二三百新 戒,戒常住就要临时搭竹棚子做戒堂。同时,每一戒堂的中间都有一个小巧玲珑的佛龛,里面供着庄严的佛像,当新戒们 一天的佛事作完回到堂里,必须先排起班来礼佛三拜,然后长跪合掌,静听该堂的开堂师父(宝华山的规矩是维那开首堂 ,其余的各堂是按资历深浅的次序而分任开二堂、或三堂、四堂的)开示。开示了,再“一齐起立”礼谢师父,而后再背对 背静静地把袈裟抽下来,海青脱下来,折叠整齐,放在规定的位置,再轻手轻脚地去架房(厕所),事毕回来,在堂外廊 下把袜子脱掉照规矩卷好,才能谈到睡觉。但睡觉也有睡觉的规矩,也不像在其它寺院戒期中那样的方便,想睡的人就自 由去睡,不睡的聊聊也无所谓。
  早上板一响,连揉一下眼睛的工夫也没有,就要火速起床,在昏黄的灯光下,穿衣束带。(为了争取时间,有人干脆 和衣而眠)一切妥当了,即赶往架房,事毕顺便在楼下洗个两把半的脸,再回堂穿海青、披袈裟、礼佛,然后各人回到各 人的单位前坐下,当值的人给每人倒一杯盐开水,这时候有点心的人可以偷偷地拿出来吃,没有的喝杯开水就算了。等听 到鼓敲三阵,才按部就班地出堂去大殿做早课,这时大约是三点半到四点左右。
  宝华山的早课时间之长,实为诸方丛林中所少见。不说别的,仅楞严咒前面“妙湛总持不动尊”的一段偈颂,就要哼三 四十分钟。大概是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吧?有些上了年纪的戒兄,功课还做不到一半,就要“告假”向架房里跑。俗语说: “管天管地,管不到屙屎放屁”。可是,这两句话在我们戒期之中,一点也行不通。假使你内急想去架房而不是去架房的时 候,向引礼师告假,引礼师不但不准,反而用杨柳面(打杨柳条子)供养。因此,在上殿或演礼的时候,那怕被大小便胀 得直不起腰来,也只有“忍”的份儿。如果实在是忍无可忍啦,那么,就硬着头皮向引礼师喊一声:“师父小便!”或“师父 大便!”拔腿就奔。当然,回来的时候“杨柳面”是有得吃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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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6-23 22:36:4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听一个老和尚回忆他抗战后来宝华山受戒的故事(5)
依理说,既然出了家做了佛弟子,就应有忍人之所不能忍,行人之所不能行的美德,但是,人的七尺之躯,毕竟不是铁打铜铸的,太过亏待了它,它就会给你一点颜色看看。可是,宝华山的戒师们可不讲这一套,他们认为你受戒就是来受苦的,如果不给你一点苦头尝尝,受什么戒?因此,他们所有的苦,一股脑儿向新戒们身上堆,你承受得了,无话可说;承受不了,就送你进化尸窑,反正宝华山有三百六十个山头,柴草有的是。有一位安徽蚌埠的老戒兄,每堂佛事下来,都用一种“悔不当初”的口吻哭诉着对我说:“我早知道受戒这样苦,打死我我也不来!”

其实,上殿、过堂、出坡等苦,多多少少还有点儿伸缩性,唯有在演“三坛正授”时,那才堪称为不折不扣的苦哩!

什么是三坛正授呢?三坛正授就是:初坛正授沙弥戒;二坛正授比丘戒;三坛正授菩萨戒。戒期中一向有:“跪沙弥,打比丘,火烧菩萨头”的三句话,以我个人亲身所体验到的“跪、打、烧”三种滋味,最难忍受的不是“打”和“烧”而是“跪”。什么道理呢?因为“打”和“烧”为时都很短,同时“烧”只是一次,“打”也不会天天挨,而“跪”却是戒期中的常课。我这样说,也许有人认为我的话出了毛病:“你刚才说跪沙弥,怎么一眨眼你又说‘跪’是常课呢?”所谓“跪沙弥”只是偏重之词,受比丘戒,菩萨戒仍是照跪不误,这跟说:“经、诠定学也;律、诠戒学也;论、诠慧学也。”道理是一样的。想想看,在一个冰天冻地、北风如刀的严冬,合掌跪在大殿前丹墀里的麻石板上,一次最少两个小时,等到佛事完毕,三师回寮,得戒和尚才边走边说:“恭喜你们受过沙弥十戒了!”或是说“比丘大戒”和“菩萨大戒”的时候,新戒们已冻得僵尸似的,除了机械地答一声:“阿弥陀佛”,此外还能做啥?

最后,且让我再下几句评语:“宝华山的引礼师们威仪都很好,教规也很认真,就是太过于严厉,严厉得近于残酷,使受戒的人,怨恨心多于敬畏;仇视念胜过感激。”(本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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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7-11 23:39:49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浙江嘉兴
附注:《听一个老和尚回忆他抗战后来宝华山受戒的故事》摘自《参学琐谈》一文,作者为释真华。
真华长老,俗家姓刘名复宇,1922年农历2月15日出生于河南省永城县山城集(今永城市芒山镇),家本富有,在他四岁那一年,一家接连死了八口,家道因而中落。父亲从军,他与祖母相依为命艰难度日,祖母又不幸去世。十四岁那年由邻居引荐到芒砀山芒山寺(原名泰山禅院)出家为僧,法名真华。
1949年,真华长老被国民党强制征召入伍,并跟随军队来到台湾,1952年因军事训练受伤退役,1953年始得重现僧相,曾任屏东东山佛学院院长、福严佛学院院长、基隆十方大觉禅寺及中台禅寺戒会导师等职。2012年10月5日安详示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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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7-12 00:12:01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浙江嘉兴
听一个老和尚回忆他抗战后来宝华山受戒的故事(6)

下面的一段文字,仍是真华长老的回忆。当年他在宝华山受过戒后,就来到南京的毗卢寺,想进将开办的佛学院学习……


(1946年的)元宵节,给南京数十万的市民带来了狂欢!带来了光明景象!而却粉碎了我无时或忘入佛学院读书的美梦!因为,在阴历年前,尚不时听人说,佛学院过年就要开办的消息,可是,新年一过,大家都讳莫如深似的,一字也没有人提起了,使我万分焦急!然而,毗卢寺的佛事,随着一元复始,万象更新的佳节,却一天比一天兴隆了!会赶经忏者的收入,也一天比一天增加了!只有时运不济的我,从朝至暮,从暮至朝,躺在广单上呻吟着!“害病吗?”也可以说是病,不过,还是说“害疮”比较正确些,“害的什么疮呢?”疥疮,是说痒痒得彻骨,说疼疼得要命的疥疮!说到“害疥疮”,使我很自然地联想到宝华山的“戒公池”来。

    据说,宝华山戒公池里面的水,本来是“清冽甘美”,使饮用的人能“延年益寿,百病不生”的。也不知道是住持人无德呢?还是宝华山该衰落了?那“清冽”竟一变而成为“浑黄”,“甘美”一变而成为“苦涩”了!常住人已成了习惯,吃了戒公池里的水,还能不能“延年益寿”(大概是不会了!否则,他们为什么在戒期中,叫新戒们去距寺三四里路的龙池抬水吃呢?)不得而知,而生疮害病的人尚不多见。但是,到那儿受戒的人,吃戒公池里的水,十有八九,都生疥疮,还有生恶心疮的。因此,有人说戒公池里的水,是隆昌寺里的污水(包括小便在内)总汇,这话虽然有点儿缺德,但也不是没有道理。因为“寺”与“池”是一个“居高”、“临下”的形式,一遇雨天,寺里的污水漫流,哪能不向池里灌呢?我在戒期圆满下山的时候,手指和脚趾之间就发现疥疮的“苗头”了,不过尚未严重到影响行动的程度,初到毗卢寺时因为天气冷,也没有大的变化,只是偶尔痒一阵子就算了,可是,一过年,就到了“春暖花开”的季节,再加上过年时吃点冬菇什么的,不几天浑身生起黄豆般大的紫色浓泡,卧也卧不下,坐也坐不得,痛苦得不可言喻!幸亏大殿上有一位生性慈悲的香灯师,一有空就帮我搭药,不然的话,不说别的,急就急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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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7-12 11:58:48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浙江嘉兴
附记:真华长老有关宝华山戒公池水的回忆,应当是真实的,没经历过此事的人,绝对造不出这个假来。
我曾经特地为戒公池写过一文,其中一个重要的细节,就是据某僧人告诉过我,1959年大跃进时,县里组织了几千人来宝华山中寻找矿石,大家晚上全住在隆昌寺里,吃的也全是戒公池的水。由于水质不好,导致多人拉肚,县政府不得不调来抽水机进行排水清池。水排干后,池里竟没有什么鱼,这让大家颇为失望。但在《宝华山志》中,戒公池里的观赏鱼全在“唼呷”,看来是很多的。
如今对照来看,戒公池中无鱼,应与水质过差有关。
仿佛记得,有僧人曾经告诉过我,国民党元老戴季陶抗战前曾赠给宝华山一套引水设备,说它是引水设备,应该就是一些排水管,能自动将大华山上的池水导入隆昌寺。但我因当时没重视这个史料,也没能及时记录与保存下来,因此现在已无法证实此说是真,还是我的记忆有误了。
如果此说是真,那么,它将证明戒公池水的水质过差,一直是历史问题,而且这套引水设备在抗战期间就已经被损坏了。
数年前,我曾再次应邀前往宝华山一游,目的是帮助僧人与专家指认宝华山一世祖三昧等人的墓塔所在地。1985年许,我曾与句容的文史专家蔡竹友、陈世华先生前去专门考察过,我还在《句容文史资料~宝华山隆昌寺专辑》上专门撰写过一文,但那里因搞开发,已被掘土机挖得面目全非了。后来我来到戒公池下,发现池下边之东南新砌有一井,形成了“井水不犯池水”的特殊自然现象。池水是浑浊发黄的,而井水是清澈的,井水中还有些小鱼秧子在游 。有意思的是,井水与池水仅隔有一个井圈而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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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7-13 14:07:54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镇江
终于更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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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7-19 08:00:43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浙江嘉兴
听一个老和尚回忆他抗战后来宝华山受戒的故事(7)

在仁宏道友去世之前,为了送习初当家师的徒弟瑞光受戒,我又去了一次别后将近一年的宝华山。

    这次到山上,虽然没有像受戒的时候挨杨柳枝,也没有看戒师们的白眼,却差一丁点儿没被一个黑璞鲁突的庞然怪物吓死!真的,如果不是大悲咒有着不可思议的神力,我这具堂堂七尺之躯,在一夜之间,很可能被它吃得个“四大皆空,五蕴非有”。事后我把这一经过情形,告诉一位在宝华山住了二十多年的老修行,他说这是文殊师利菩萨座下的狮子跟我开的玩笑。但不管怎样,这一千真万确的事实,是我亲身经历的,读者不要把它看成“天方夜谭”中的神话才好!

    我送瑞光去宝华山受戒,与海秀送我受戒是同一个季节;山上的景色如昔,寺内的规矩依旧,也没有什么值得再描述的了。但是,我必须把送瑞光到山上的经过提一提,不然,狮子作戏的故事,也就无从谈起了。

    谁都知道,阴历十月是一个夜长日短的月份,尤其是住在深山里的人,日头一过午,就有夜色苍茫之感了!我送瑞光到宝华山,一切安妥之后,原打算当天就赶回南京的,因为一位戒师的一再挽留,结果竟在山上住了两夜。第一天晚上,在客堂里吃过开水(宝华山吃晚饭叫做吃开水,大概是怕人家批评“非时食”,故立此自欺欺人之名)天就黑了。我的那位诨号叫做瘪瘪嘴的四师父(受戒时他对我最凶,但此时他却待我最好,其实,我又不是“位尊而多金”的“季子”,何必如此)叫照客提了一只灯笼,送我到韦陀殿后面一座大厅里去睡觉。到大厅,照客把我带进一间设备非常考究的房间里,点着放在桌子上的一盏油灯,整理一下床上的被褥,又指给我大小便的地方,向我合合掌,并说了一句什么话我也没有听懂,他就回前院去了。我则随手把门关起,脱去外面的棉袍和长衫,熄了灯,拉一条棉被披在身上,盘起腿子来,即坐着调息念佛了。

    不一刻工夫,前院开大静的鼓声、钟声,以及夜巡师的喝佛声(宝华山是律宗,故与其它丛林下的家风不同。)依次从寂静的夜空里传进了后院,传进了大厅,传进了房间,乃至传进了我的耳鼓;大约一枝香的工夫,又归于沉寂!此时,我的心随着万籁俱寂的外境,好像有点儿“灵光独耀、迥脱根尘”的样子,静寂寂的,大有不知身在何处,心在何处之概!

    “哼——!哼——!哼——!”

    当我正静寂寂,不知身心在何处的一刹那,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发出愈来愈高、愈来愈长的三阵哼声,起初我以为是个年老病人住在隔壁;但是,等我起身点着灯打开门到隔壁房间看了看,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因为隔壁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,一张桌子,和两把椅子之外,什么都没有,更不必说人啦!这样一来,我的心开始慌张了!慌张得还没有回到房间里,手里的灯就被摇灭了!

    好不容易摸到床上,刚把慌张的心情平静下来,想不到可怕的事又接踵而来!这一事故发生,使我夺门而出在大厅的长廊下,徘徊了一夜。

    在回到房间和衣躺在床上,正迷迷糊糊入睡的当儿,就见从大纱窗外,跳进来一支像狼狗一般高的怪物,头又圆又大,两支如电的眼睛向我睡的床上望了望,便一跃跳了上来,用两支前爪狠命地抓着我的两条腿,血盆也似的大嘴则咬着我一只脚,左右摇个不停。此时,我除了感到两腿和一只脚彻骨疼痛之外,惧怕的心理反而减轻了。于是,我便试图着把以前在小庙时学的一点武功,运到两脚上想把它踢下床去;不知怎的,两脚像麻木了似的竟不听指挥了!我又试着喊叫和试图举起拳头打它两下子,但结果都是力不从心而告失败。随着,我的心念又开始跌入极其恐惧的深渊里!

    说也奇怪!在极度的恐怖中,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使我猛然想起了大悲咒?并且毫不迟疑地拼命念起来。平时对修行悠悠泛泛的我,这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了佛力和法力是不可思议的!大悲咒念了三遍,奇迹出现了!这一奇迹的出现,虽然使我又大大地受了一次惊吓,而因此却使我逃离了那间可怕的“鬼屋”!是怎样的奇迹呢?现在写在下面:

    当大悲咒念到三遍最后一句——“唵!悉殿都漫多啰跋陀耶娑婆诃”的时候,只见一个穿一身黑的人,突然出现在我的床前,他用一种很慈和的声音对我好像说了一句:“怕什么”的话,随着向正在抓我咬我的那头怪物(权当它是一头狮子吧)一挥手,那头怪物就跑了!一眨眼,人也不见了!当时我也顾不得去想其它了,霍地从床上起来,抱起棉被就往外跑;跑到大厅的长廊下,定了定神,用手摸摸被那头怪物抓过和咬过的腿脚,还好!虽然有点儿隐隐作痛,幸而没有破皮流血。但是,经过这么一番紧张和恐惧的身心,被那阴寒的山风一吹,不由自主地竟打起哆嗦来!因此,我有几次想鼓起勇气再回到房间去睡一觉,然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幕,鼓起的勇气,即随着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寒气飞逝了!啊!我简直陷入了喊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的“进退维谷”之境!

    上弦月沉落西山之后,我的四周更显阴森黑暗了!无法可想,只好硬着头皮,百无聊赖地徘徊在大厅长廊之下,等候着黎明的早临!此时各个房间(大厅之内共有四十多个房间)里和寺外的竹林里,发出许多令人听了毛骨悚然的声音,犹如《秋声赋》里面所说的:“异哉!初淅沥以潇飒,忽奔腾而澎湃;如波涛夜惊,风雨骤至。其触于物也,鏦鏦铮铮,金铁皆鸣;又如赴敌之兵,衔枚疾走,不闻号令,但闻人马之行声。”可是,这种形容,仍无法包括当时我听到的各种声音,也就是说我所听到的那些声音,比这还要可怕,还要真切,因为欧阳修所听到的声音是起于树间,波涛、风、雨,甚至“人马之行声”,皆是由他个人的构想而形成的,而我听到和见到的,后来证实有许多人也听到过或见到过。这,你能够硬说:是幻觉、是迷信、是虚构神话吗?


    “我的菩萨!你为什么不来斋堂楼上睡觉,而到那个一年三百六十几天,都没有人住的鬼大厅里,受一夜的活罪呢?”

    “一定是客堂里的几个坏蛋搞的鬼?不然,他自个怎么会跑到那儿去睡?”

    “事情已经过去啦,再抱怨人还有啥用?他一整夜都没有睏,我看还是先让他在咱们床上睡睡吧!”

    第二天早晨三点多钟,我趁着照客给我送洗脸水的机会,一口气跑到大寮旁边的斋堂楼上,找到几位山东籍的戒兄,匆匆忙忙把夜间在大厅的经过一说,他们七嘴八舌就发表了以上的议论。

    我在斋堂楼上安安稳稳地蒙头大睡了一觉,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。一位戒兄跑来对我说:“客堂里两次派照客来请你去吃饭,都被俺几个人骂跑啦!”

    我问他:“你们骂他做什么?”

    他说:“你不知道客堂里的那些家伙多坏,动不动就欺侮咱们北方人。这次他们送你到大厅里睏,表面看来是对你客气,其实,是拿你开心!”

    我笑笑说:“你这样说,未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我不相信。”

    他说:“你不相信,嘿嘿!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大厅里常常出现妖魔鬼怪,为什么把你一个人送到那儿去?”

    我一听他说“大厅里常常出现妖魔鬼怪”的话,不禁战栗了一下,正想再问问他“妖魔鬼怪”的情形,另一位戒兄从大寮里走来,一见我已经睡醒,就催着我去洗脸。他说:“下大面的菜都炒好啦,水也已经烧滚啦,俺去下面,你洗好脸,咱们就吃。”说过,他就慌里慌张地走了。

    在吃大面的时候,瑞光同一个新戒走上楼来,我问他怎么会知道我在斋堂楼上?他说:“我吃了早饭就去客堂找你,照客说你在这儿睡觉,我叫他同我来看你,也不愿意,我自己又不敢来。刚才在大寮里听一位老菩萨说你已经起来啦,所以我邀这位戒兄来看看你。”说过,他与他同来的一位戒兄各人吃了一碗大面,坐了一会就走了,我也没有向他提及昨晚发生的事情。

    瑞光走后,我笑着对骂照客的那位戒兄说:“与人方便,就是自己方便!你看,照客被你一骂,他就不愿意陪瑞光到这儿来了!他听我一说又正想发牢骚,恰巧火头师走了进来,我赶忙站起问他还认不认识我?他连说:“认识认识!你去年在这儿受戒,不是常到大寮来找睿灵(睿灵是我的小邻庵,因为没有钱缴戒费,在行单上做一年苦工,才得受戒,,这也是宝华山的特别家风之一)吗?”接着他又问我:“听说你昨个夜里在大厅里被怪物扰了一夜没有,到底是怎么回事?说给我听听好吗?”我尚未来得及开腔,几位戒兄异口同声地吵着说:“戒兄!戒兄!你说给火头师听听吧!他老人家在宝华山住二十多年了,对于宝华山奇奇怪怪的事知道得最多,见过的也最多,你说给他老人家听听,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覆!”于是,我又一五一十地,把夜间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。

    火头师听我说了之后,拉着我就往楼下跑,使几位戒兄也莫名其妙地跟在后面。下了斋堂楼,他带我进了四堂楼北边的一座偏殿,用手指指着殿中间的一尊菩萨像问我:“你昨个夜里在大厅里看见的一位穿一身黑的人,像不像这位菩萨?”因为这座偏殿的门窗都是用棉纸糊的,经过了常年的烟熏火燎(这座偏殿我原来就知道的,因为在受戒的时候,戒师们在里面烧小锅子,我来送过一次菜,并且好像还曾特意来参观过一次,但已不记得里面供的是什么佛像了),门窗、墙壁,以及佛像等等都变得乌黑了,以致殿内的光线很暗。等我随着火头师的问话走近佛像一看,吓得不禁倒退了一步,连说:“像!像!像极了!”接着火头师又指指座下面说:“抓你、咬你的那头怪物像不像它?”其实,此时他不指给我看我已看清楚,一点也没有错,正是昨夜抓我咬我的那个家伙。火头师见我目不转睛地呆在那儿,遂在我肩上轻拍了一下,笑着说:“抓你咬你的不是什么怪物,而即是文殊菩萨座下的狮子给你开玩笑的,那位赶走狮子的黑衣人即是文殊菩萨!刚才我听你一说心里就有数了,因为恐怕说了你不相信,所以带你到这儿瞧瞧;至于那个像老年的病人哼哼哼的,可能是常在各屋里作祟的狐狸精;你听到的各种声音,也可能是它弄的?”停了一下他又说:“文殊菩萨的狮子大概跟你特别有缘!如果不是它给你开个玩笑,说不定会发生更可怕的事哩!”这时跟来的几个戒兄也附和着说:“真的,真的。记得前年(他们未受戒之前已在宝华山住了三年)有一个木匠中午去大厅里拿东西,刚一进门就鬼嚎似地往外跑,面孔吓得跟黄表纸一样。问他看到了什么?他说看见一个一尺来高的白胡老头子,骑在水桶那样粗的一条长虫身上,一蠕一蠕地从后门往里面爬!”

接着火头师又用眼睛扫视了一下我的几位戒兄说:“这些事在宝华山并不稀奇,你们哪一个不知道?大架房里不是常在白天有一支怪手,从坐桶的下面伸出来,递给抽解人草纸吗?”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,弄得我满肚子都是疑云。我想:“一个名山道场,应有护法善神呵护,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多鬼鬼怪怪的事情?”火头师他们见我站着沉思不语,好像以为我被他们的话吓呆了似的,于是火头师笑笑对我说:“我真老糊涂了!尽管在这儿谈鬼说怪,竟忘了你一夜还没有睡哩!你先同你的几位戒兄回斋堂楼上休息休息,晚上有空咱们再谈。”说过,他健步如飞地走了,我则又同几位戒兄回到了斋堂楼。




(转者附记:真华长老有关在宝华山受戒的故事至此已全部结束,他在上文中所说的这件异事,你只看着玩玩便是,不必过于当真。他是个出家人,本就是有神论者,我们不必用现在的、无神论的科学观点去苛求几十年前的他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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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7-24 07:13:13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浙江湖州
星云大师用打油诗为你解读僧人来宝华山受戒的规矩    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自古以来,丛林即是十方人士聚集之所,过去中国大陆的四大名山、四大丛林、四大禅林,乃至八大宗派都各有其根本道场。在这些丛林道场中,不但年龄有老少、学历有高低、年资有深浅,甚至有智愚贤不肖等。平日所居住的人数总在百人至千人以上,在求道参学的生活中,流传了一些丛林术语,这些术语让我们了解丛林参学的情形。兹列举数条如下:
一、要受华山戒,扁担绳子随身带;
打了上堂斋,吃的臭咸菜;
出了灯油钱,蹲在黑地拜;
要受华山戒,必须要忍耐。
过去,宝华山是全国传戒道场,出家僧众有三分之二皆受宝华山戒,每年传戒两次,每三年传一千二百人的罗汉戒期。由这首打油诗,不难看出戒子在丛林中求受戒法的发心……
(附记:本帖摘自网上,与句容无关的部分已略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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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8-6 07:07:47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浙江湖州
唐代句容籍的名人刘三复


中唐时期,浙西治所润州下辖的句容有个穷文人叫刘三复。他聪敏绝人,年少丧父贫困,母亲有病,就乞讨粟米养亲,不离左右,很久没有参加科举。
长庆年间,李德裕担任浙西观察使,也就是管辖现在镇江乃至浙江西部部分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,刘三复带着文章求见。李德裕读后,来不及整理衣冠就出门相迎,征辟为从事,管记室,也就是相当于现在的秘书。太和年间,李德裕入朝拜相,用刘三复为员外郎。不久,李德裕罢相,再出镇浙西。李德裕三次出镇浙西十年,刘三复都跟随;汝州刺史刘禹锡待刘三复为同宗,也非常重视他的才能,曾经给他赠诗。

后来李德裕历任义成军、西川、淮南军节度使,刘三复仍然一直追随,官至御史中丞。会昌年间,唐武宗用李德裕主持朝事,刘三复也自谏议大夫给事中刑部侍郎弘文馆学士判馆事。

会昌四年(844年),故昭义节度使刘从谏的养子也是亲侄刘稹反叛朝廷被平定,朝议想赦免刘从谏的遗孀裴氏,法司则认为裴氏有助乱之举。于是李德裕指使刘三复上书,指裴氏犒劳作乱军官的妻女,激励笼络叛党,按罪应该伏法,于是获准。
(选自网络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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