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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容的奇人、珍闻、异事和野史【酒盅里的老句容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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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4-19 15:57:52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句容的山林曾遭受过“严重砍伐”
您可能不知道,早在1958年9月15日,句容就获得了“全国林业先进单位”的光荣称号,而那一称号,是当时的国家林业部刚刚评定出来的。
您可能更不知道,仅仅过了5天,句容、溧水、高淳及武进的“常备民工”“5万多人”,就浩浩荡荡地开到句容西郊的西庙,在那里建起了一个具有“小、土、群”“特色”的“钢铁基地”,大家就在那里用“铁锅、生铁、矿石”土法炼钢铁!
您可能已经知道了,那时,全国正进入“大跃进”的时期!
用土法真能够将铁锅、生铁和矿石炼成钢铁吗?
能!只要您是高级的工匠,只要您懂得怎么才能生出将铁锅、生铁和矿石烧化的超强度烈火。
您也许看过一部名为《五朵金花》的电影,在那部电影里,南方某少数民族山区的社员们,在从外乡来寻找心仪对象的“阿牛”(?)的帮助下,就真的将钢铁炼成功了!
可那是电影,不是现实。
现实是,建于句容西庙的这一民间“钢铁基地”不久就关闭了,“124万元付诸东流,全县山林遭到严重砍伐”。
此说载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出版的《句容县志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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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4-21 12:58:4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明清两朝时的句容驻扎过多少军队?(1)
这是个挺有趣的话题,不过这在当时可是个军事秘密,是绝对不能让您知道、您也更不能随便打探的。否则官府定会追查您的动机,轻则打板子,重则“咔嚓”一刀!谁让你吃饱了饭关心这等事的?真是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,自己定要去找死!
好在星移斗转,无论当时比天还大的军事秘密,时间一过,也就成了茶余酒后的谈资。
言归正转。
明朝时句容究竟驻扎过多少军队?由于史书上没有记载,我也就不敢胡编乱侃了。
北宋末期,徽宗倒是特地命令江宁府派了二百名士兵前来茅山,他们就住在中茅山东北边的拱辰谷里,整天不干别的事,就在新建成的元符万宁宫内外打扫卫生、巡逻等。因为当时宋徽宗极崇敬茅山上清派第二十五代宗师刘混康,那元符万宁宫就是特地为他所建的。
宋徽宗居然让二百名士兵守卫茅山的一座新道宫,这在现代人看来,确有“大才小用”之嫌,但这就是历史。最重要的是,那里塑有宋徽宗本命神的神像,他保护这尊神像,也就是在保护他自己。
由于拱辰谷当时被建了兵营,从此也被叫作了“拱辰寨”。
明万历年间,江南时闹“倭警”,也就是日本的海盗不断前来侵扰。应天府觉得句容北部有40里地滨临大江(旧时龙潭一直属于句容),倭寇很有可能从水路进行偷袭,于是不得不在那里临江的高地设了8个“烟墩”,每个“烟墩“派2名或4名士兵日夜看守瞭望,如果遇到敌情,就让他们立即在墩上放火烧柴,以浓烟报警。
如果以每个“烟墩”置有3名士兵的中间数计,那么,句容当时守卫江防的士兵约为24人。
这8个“烟墩”,分别以“国泰民安,河清海晏”中的一个字顺序排列。
直到清乾隆年间,这8个“烟墩”依然不时被加固维修,不过其中所看守的士兵被换成了当地的民伕,当倭寇不那么闹腾时,也就不再天天在此设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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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4-23 18:14:28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明清两朝时的句容驻扎了多少军队?(2
您可能想不到,清初时,朝廷在句容仅驻有40名士兵,他们属于“分巡兵备道”的直接管辖。
什么叫“分巡兵备道”呢?它的功能也许有点像现在的县人武部,手中掌控着一个排的武警士兵。这支部队主要负责维持地方治安,他们并不同于县里的衙役,当地知县虽贵为一县最高的行政长官,但平时却无法指挥与干涉他们的军事行动。
据史料载,当时驻扎在句容的这些士兵并没有专门的兵营,晚上就睡在租来的民宅里。直到顺治六年,知县在请示上级批准后,才在城内东北圈起一块面积为3.29亩的官地,以建营房。
这块后来被建成兵营的官地具体在什么位置?史书上并没有详细的记载,但我估计它就在如今句容市供电公司大门外的西面,句容市教师进修学院的东面。
因为市教师进修学院的南边过去是崇明寺和大圣塔,那里也曾设有米市等,不太可能被建军营。
不久,朝廷又从溧阳调来一名“左哨分把总官”,率骑兵与步兵60名,驻扎在句容。
当时清军的一个“哨”为100人。由此推算,这“左哨分把总官”可能相当于现在部队里的连长。当时国家从上到下的军政首领都必须是满族人,这满族人本就比汉人少得多,再被安插到全国各地,实在人头不足。这“左哨分把总官”似乎也有点凑数,因为他只掌管了所能掌管的五分之三的士兵。
这一来,句容的驻军就由40人增加为60人了。
不过,这多出来的20名士兵是另有任务的,因为句容县城的5座城门从此就得由他们把守了。
旧时,句容的东、南、西、北和北阳门这5座城门往往是由军人把守的,它们天天只有在白昼才允许行人出入,一到下晚,就全给封死了。哪像现在,深更半夜的还有许多人骑着电瓶车、开着小轿车什么的进城入乡,甚至勾肩搭背地四下去吃“宵夜”,要是在过去,这些人可全都违反了“宵禁令”,得关进县衙挨板子去了!
“左哨分把总官”被调来句容后,在县城里建了“把总汛署”8间、兵房46间。这“把总汛署”,顾名思义,也就是那位“左哨分把总官”的“办公室”了。
令人想不到的是,这60名句容驻军的军饷似乎少得可怜,因为江南布政司(相当于现在的江苏省政府)每个月只拨给他们87两银子,户部(相当于现在的国家财政部)只拨给他们米料32石4斗(相当于3852斤)。
可以想像,每月人均1两多的银子、60来斤的米料,就是当时现役军人的真实待遇,应该说,这是很难养活一个正规军人的。
怎么办?
当然是句容县得在暗中另掏一笔不菲的银钱供养他们了!
写到这里,我还得絮叨几句,在当今许多古装的电视剧里,主人公哪怕在饭庄吃个便饭,也会掏出一大锭银子来赏给店小二,这实在是胡说八道的事!要知道一两银子可能还不止一个军人的月饷啊!
到了乾隆年间,句容只存有“汛署”14间、兵房7间,其余的都倒塌掉了。
也就是说,即便在所谓的“乾隆盛世”,句容驻军的军官还有地方办公,而且办公的地方越来越大,但那些士兵依然得住到民房里去!
到了《乾隆句容县志》编纂之时,朝廷将“左哨分把总官”换成了“分防经制把总”,这“分防经制把总”属于七级武官,相当于正连级军官。
这个“分防经制把总”还被配有两个助手,一个就在他身边,另一个则去了龙潭。
此时,句容共驻有马兵10名、步战兵12名、守粮兵58名,计78名。另外还有一个连级、两个副连级的3名军官。
此时的句容5座城门由不由那些“守粮兵”代守?我可就不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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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4-26 08:43:3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明清两朝时的句容驻扎了多少军队?(3)
在《明清两朝时的句容驻扎了多少军队?(1)》里,我向大家介绍了从明万历年间起,应天府在句容的龙潭至桥头一带的江岸边,设置了8个“烟墩”,以随时发现倭寇从江上偷袭的事。我还要在此补充一下,这“烟墩”就是古代的狼烟台,它也叫墩堠、边墩、墩台墩汛
据相关史料载,这种狼烟台多设在便于观察报警的高地之上,有用磊的,也有用青砖砌的。台间距离,在较为平缓开阔地为“五里一墩、十里一台”山峦起伏,视野狭窄之地则为“三里一墩、五里一台”。这种烟墩无论大小,里面都备有柴草、硫磺、硝石等引火物,一有敌情,白天举烟,夜间点火。邻台得报,依次传递,千里防线,迅速传遍。
由此可知,句容东门外的“五里墩”,正是那一时期在彼处被设置过墩台的明证。
顺便说一下,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,我曾经在磨盘乡朱巷西边的的一个小村庄里,发现了一座保存得尚为完好的、青砖磊成的台,它约有三层楼高,上边还有瞭望孔。当地人多是外来移民的后代,故而也说不清这一高台是何时所建,防的又是谁了。在编写此文时,我才猜出,那应该就是清代时所设的一个“烟墩”!
在《乾隆句容县志》里,还专门记载了这么一件事:
雍正元年(1723年),句容奉朝廷之命在县境之内遍设“墩汛”,东门外是每隔15里就设一墩,其中有太平庄汛、行香汛、白兔汛;西门外因为邻近南京,因此每隔10里就设一墩,它们分别是华墓岗汛、土桥汛(附注:土桥自古就属于句容的领土,建国后才被划出);北门外则设有龙潭汛、仓头汛、桥头汛,不过这3个汛都在离句容县城七十里远的地方了。
当时,句容的每个汛都驻有5名士兵,他们就借住在附近的寺庙或道庵里。
由此算来,句容当时共被派有40名“汛兵”入驻。
也就是说,到了雍正朝,句容的驻军已经共有100名许了。
雍正五年(1728年),句容知县给县境内的每个汛建了营房3间、烟墩3座、牌房1座、瞭楼一座,以保证这些汛兵能随时在岗。其中的“牌房”,指的是木头搭建的房子,也许就是汛兵们的“办公室”。
乾隆元年(1736年),朝廷下令,让国内的每个汛增加营房3间,好让这些汛兵能把家属也接了来居住。于是句容的县令便在东、西门外的四个墩汛各建了3间营房。
可到了乾隆二年(1737年),朝廷又下令说,不能再让汛兵们的家属也住进墩汛的营房了,否则时间一长,汛兵们与当地居民混熟了,就容易“作奸”。至于那些营房,已经建好的就别再拆掉,还没建的就此拉倒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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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4-29 17:09:34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明清两朝时的句容驻扎了多少军队?(4)
上回说到乾隆之初,朝廷在头一年下令让国内的每个墩汛增设3间营房,好让汛兵的家属也前来居住,次年却又担心汛兵们携家带口地住进汛房后,会与当地的居民合伙“作奸”,于是又禁止全国在各墩汛增设营房。
这实在是瞎折腾。
乾隆皇帝一言九鼎,为何又朝令夕改呢?他一开始想让当差汛兵的夫妻团聚在一起,好稳固自家的江山,但怎没考虑到各地官府将额外增加不菲的财政支出?所谓汛兵们与当地居民混熟后,容易“作奸”之说,肯定就是地方官员们对“上有政策”所采取的一种“下有对策”的高级软顶。
这一来乾隆皇帝就吃不准了,世界上哪个当政者不怕下面闹事啊?于是他连忙撤旨,不让再增设汛房。可这一来,就失信于全国无数的汛兵了……
好在自古以来“嘴大吃嘴小”,下层的汛兵们再有不满,又能怎样?
乾隆十四年(1749年),皇帝弘历首次决定准备南巡。江宁知府觉得,乾隆将从江边经过句容的北境,但龙潭、仓头、桥头三座墩汛的营房都“卑小不足壮观”,连忙命令句容的知县在乾隆即将经过的御道旁,每隔10里改建墩汛一座。
经过改建的墩汛,仍保持了龙潭和桥头两个汛,但将仓头的墩台移到了竹里庙的山口村(今属下蜀镇),又在龙潭与山口村中间的广福庵另设了一个汛。
句容的这4个墩汛,各相距10里,也各离句容县城70里。每个墩汛改建成正房3间,左首设官厅1间,牌坊一座,瞭楼1座,烟墩5座。 
尽管《乾隆县志》上并没有介绍句容的每个墩汛此时已有多少个讯兵,但看来已经不止此前所说的5个人,因为每个汛既已增设了2个烟墩,那新增设的烟墩不可能只唱无人的“空城计”。另外,从每个墩汛增设“官厅”1间的史料来看,那里边至少还得有个当官的。因此,每个墩汛至少就是8名军人在驻守了。 
当时江宁府还通知句容:句容东西二路的墩汛如果需要重修,都得依照句容北汛的建筑标准进行改造。
据《乾隆县志》载,其时句容的东西北面共有10个墩汛,另外在北面的水路上还有坎潭桥、天宁洲和螺蛳沟3个汛,每个汛设草房3间、瞭楼1座、牌房1座、烟墩3座,并“派拨奇兵营水师兵丁巡防”。
清廷的奇兵营设在江苏仪征县南门外的江口,属于清朝的水师部队。句容新设的这3个水路汛,究竟从仪征抽调来多少名“水师兵丁”,县志上没有说,但估计至少得15人吧。
旧时可没有什么“邮政局”,有关公文只能由朝廷所专设的兵丁递送。于是从乾隆朝起,句容陆路的东关便设有“递送公文”2名,望湖冈和三岔各设“递送公文”1名。
据《乾隆句容县志》载,“存城防守城池、仓库、监狱”的兵丁“实在无几”,以致“遇有银鞘、逃盗、军流、徏犯以及解宪审拟,杂犯过往”时,人手都很紧张,“每犯派2名护送,邻县接解,守领回批”。
这一段史料有的地方不太好理解,我只能给大家嚼碎了细磨一下:
至少在乾隆朝,句容守城、守仓库和守监狱的兵丁,都相当于当代的“现役军人”,但可能是由县衙门代管的,他们平时还得负责押送句容上缴朝廷的银两、朝廷下拨给句容“公务员”的饷金、追捕逃犯和盗贼、押解充军的犯人、将有关要犯送往上级审问拟罪、押送部分犯人过境等,因此任务还是挺繁重的。当时朝廷可能还有相关的规定,这就是在押解每个犯人入狱或过境时,通常得由2名兵丁护送,送至县境时,邻县的官府则派2名兵丁,执官方的“收条”予以接收。
由此看来,京剧《玉堂春》中的女犯人苏三只由解差崇公道一人送往太原复审一事,实属剧情,并非事实。一是解差必须得有2个,二是女犯人不能由男解差押送。
另据《乾隆句容县志》载,明朝时,句容县城正北面一里地处有过一个军马厂,占地23.52亩,并建有马神庙一座。庙废后,仅存正厅3间,后来那里被改为了“演武场”。
明穆宗隆庆四年(1570年),句容县令张道充为这一演武场题写过一块匾,名曰“克诘戎兵”,意思是“这里是专门治理军队的地方”。据说他还在此增设了后厅3间、左右耳房各3间、辕门2座。所谓耳房,是指主建筑旁加盖的小房屋;所谓辕门,是指军营的门。
另据说,清初时,朝廷派来的“督学”曾经在此监督过江宁府所属“武生童”骑马与射箭的考试,这相当于现在的国防部派专员来到江苏省,监督军官学校学员们的军事比赛。
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“马厂”(即后来的“演武场”)就在后来的农科所一带,抗战前,这里一度被国民政府建成了军用飞机场。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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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5-3 10:52:33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句容的地下水与黄土层
句容地处江南,虽多丘陵岗地,但地下水还是挺充沛的。上世纪80年代初,县里建成了句容、赤山闸、天王三个水文观察站,经过5年的观察,发现在句容平均只要挖0.83米,就会有地下水渗出;在赤山闸,您只要挖0.59米,就能见到水了;但在天王,地下水则藏得较深,得挖到3.23米才能出水。
而在雨水充足的年份,句容只要挖0.25米就能出水;在赤山闸,地表常年积水;在天王,只要挖0.88米就能见到水。
不过在大旱之际,句容、赤山闸、天王这3个地方,最深的地下水分别距地表1.59米、1.16米,4.76米。
1972年,某石油勘探队来句容县城东侧的秦淮河堤钻井(位置就在离东门桥不远的东南面),当钻到500米深时,忽然发生水泉直喷,而且无休无止,勘探队最后只好将此井封上。
此后,县境北边的驻军钻深井汲取饮用水,效果良好。
1979年,当时的东昌公社和亭子公社的社员曾在当地打了2口深井,汲水抗旱与饮用都取得了成功。此外,当时位于东昌公社境内的东风煤矿,也在青山山脚打出巨井,保证了矿区工业用水和生活用水的需要。这种巨井并不太深,但井水日夜涌出,从不干涸。
此外,县境北石山头水库北端的山麓,常年有地下温泉水。
不过也有例外。
有单位曾经在县城东南至张庙一带的岗坡地区,钻了2口深井。谁知到一直钻到160-200米深时,居然还没突破黄土层,最后只好停止钻探。
这里的黄土层的“皮”也太厚了!
不过要是在那里取土烧窑,倒是一点都不烦资源会减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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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5-4 19:21:59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“我家住在黄土高坡,大风从坡上刮过,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,都是我的歌,我的歌。”
想不到这首歌搬到句容的张庙一带来唱,还是蛮“适合”的!
因为谁也没有想到,句容张庙一带的黄土层,居然与陕北高原的黄土层等高,这可真让人能吓得一个大跟头来!
根据网上资料显示,我国“黄土高原的黄土厚达50至80米,陇东高原、陕北高原厚达150米,最厚的地方达200米。”
也就是说,当钻井钻过200米的黄土层还没见到底时,这就等于在张庙一带的地下,竟也有一座比70层高的大楼还厚的“陕西高原”啊!
句容的这么一小块“黄土高坡”究竟是如何形成的?为什么在江南居然会有这么一方水土?
希望我们能解开这个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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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5-7 17:58:06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句容张庙一带黄土层竟有个“下蜀妈妈”
在上上帖中,我说到了一台钻井在句容张庙一带的地下,偶然发现那里有着深达200米以上的“黄土高坡”,它的厚度竟比陕西高原还要厚!
究竟是谁赐予了它如此丰富的蕴藏量?
据网上的史料载,句容张庙的这种黄土层属于地质学上的“第四系”,也就是地球上最新的地层。换句话说,您在那里随意抠出的一小块黄泥巴,它其实已经至少“享年”30000岁至120000岁了!
3万年至12万年,在人类看来是极其漫长、根本无法企及的,因为中华民族的文明史才“上下五千年”,但对地球这个“寿星佬”来说,就像他老人家刚刚睡醒,只是伸了一个懒腰而已。
让我们再扯得更远一些。
张庙地下的这些黄土,在地质学上,居然叫“下蜀黄土”或“下蜀粘土”!
下蜀不是在句容的北边,离鲜鱼巷和四牌楼还有70里地远吗?是哪位神仙用把巨铲,将下蜀的黄泥巴铲到张庙来了?这也太扯了吧?!
此事还真不是我瞎扯。
句容的下蜀在唐朝时就挺有名了,因为朝廷在那里设过一个盐港,当地的老百姓都称它为“官港”。在古代,盐是由朝廷绝对控制的,因为它是国家税收的大头。当地既有盐港,当然就得有盐库。这盐库也就相当于国家的另一类银库了。你想,那里天天被重兵把守着,不时有船只将白花花的盐巴运来,再由车辆各自载去,名气能不大吗?
可是,下蜀虽然濒江,但由于江岸地处平原,无法形成天然的良港,因此用途单一,出了南京与镇江,老百姓们对它就有些陌生了。
不过,“东方不亮西方亮”,下蜀一直到1932年,忽然间就出了大名!这不是因为它有过“官港”、不是因为它盛产茶叶、不是因为当地富有各种矿产,而是因为脚下的泥巴!
这事得从近代中国地学研究先行者之一李希霍芬(1833~1905年)先生说起。他是德国地理学家,地质学家,曾任柏林国际地理学会会长、柏林大学校长、波恩大学地质学教授、莱比锡大学地理学教授等。他提出地理学是研究地球表面的科学,首次系统地论述了地表形成过程,对地貌进行形成过程分类,研究了土壤形成因素及其类型。
李希霍芬先生曾经来华进行过多年的考察,其中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曾深入过南京、镇江等地区。在这两次的考察中,他也都研究到了宁镇一带的黄土层。
1932年,我国最著名的地质学家李四光,与他的得意门生朱森联合出版了一本书,书名为《南京龙潭地区地质指南》,在此书中,他们将长江下游地区的黄土层正式定名为“下蜀黄土”。
李四光与朱森在地质学界是绝对的权威,他们的决定具有着“工具书”的意义。
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,也许是下蜀的黄土层在我国具有代表性,也许他们是最先从下蜀研究起长江下游一带黄土层的,也许这只是一个偶然的巧合,就像当年父母为你我取名一样……
我对地质学很陌生,一时也找不到现成的书籍来寻求准确的答案,只能说他们将长江下游的黄土这么定名与归类,肯定自有道理。
1961年,中国的另一位著名地质学家范庭兴先生,特地将“下蜀黄土”中的某一种类,命名为“下蜀粘土”,虽说只有一字之差,但这是对此种地层特征更精准的概括。
说张庙地下的黄土是“下蜀黄土”也好,是“下蜀粘土”也罢,我们已经知道,长江下游的“下蜀黄土”并不是从下蜀来的,那它们是从哪儿来的?
建国后,另一著名地质学家、中国地层委员会常务委员许杰经过研究认为:下蜀黄土形成于干冷的草原环境,时代应与北方的马兰黄土相当。
如果这一说法成立,那么,张庙一带的黄土就是大自然刮起的一次又一次的暴风,将北方草原上的沙土无休无止地搬运来的。当然,这种“搬运工”至少断断续续地工作了好几万年!
不过,在20世纪50年代末期,全国地层委员会却将下蜀黄土归属于河湖相沉积。如果这一说法成立,那么张庙一带的黄土,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洪水泛滥之后沉积下来的。要是把张庙一带比作一口无比巨大的缸,那么,每次洪水之后,便有黄淤泥滞留于缸底,久而久之,便形成了厚厚的黄土层。当然,这也得花几万年的时间。
话说回来,张庙一带的“下蜀粘土”究竟是大风“刮”来的,还是大水“冲”来的?恕我也不知道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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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5-11 16:15:14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话说茅山郁冈的古“玄洲精舍”(1)

读过《茅山志》朋友或都知道,茅山之中曾经建有一座著名的“玄洲精舍”。但是何为“精舍”?此精舍取名“玄洲”有何寓意?它是何人所建?建于何时?又建在了茅山的什么地方?恐怕就没有几个人能全部答对了。因为有关茅山的史料实在太多太多,谁也无法全都了如指掌。
“精舍”乃是我国儒、释、道三教信徒比较熟悉的一个名词,它最初是指儒家讲学的学舍与书斋,后来也被延伸为僧人、道士和玄士修炼与居住的场所。
至于“玄洲”,其典故出自西汉文学家东方朔先生所撰的《海内十洲记》。据说西王母曾经告诉汉武帝,大海之中共有十个仙洲,它们分别是祖洲﹑瀛洲﹑玄洲﹑炎洲﹑长洲﹑元洲﹑流洲﹑生洲﹑凤麟洲﹑聚窟洲。其中玄洲位于北海(即今之俄罗斯的贝加尔湖一带),此洲为“戌亥之地”,翻译成白话文,也就是天门所在的地方。东方朔说它方圆共七千二百里,距离南岸有三十六万里,还说“上清真人总仙大司马长生法师主三天君”就居住在玄洲上,他的仙府名叫“太玄都”。“上清真人总仙大司马长生法师主三天君”也被称为上清真人或三天君,《茅山志》上则尊称他为“真公”。
上清真人在道教界的地位仅次于三清道祖,他也是天廷的二品仙官,相当于玉皇大帝的“内阁大学士”。来自天、地、人三界的各种密奏,如果不想或不便按照惯例一层一级地往上呈递,只要通过他,就能立即送达玉帝之手。另据说玄洲之上还有许多座长满了金芝玉草的宫室,宫室内居住的全是些高级仙官,这些仙官无不是上清真人的部属,他们在协助上清真人管理所有学道者“人事档案”的同时,也负责帮助上清真人对三界之中的神人万仙进行升迁贬谪。
综上所述,建于茅山的这座精舍之所以取名为“玄洲”,显然是取名者将茅山比作了能通往天廷的天门,希望通过在这里的修炼,能够尽早飞入仙境。
据《中国道教》一书载,梁时的陶弘景来茅山隐居后,与众弟子在山中建起了许多座道馆,其中就包括于天监十四年(515年)建在郁冈山的“玄洲斋室”。 如果这一史料属实,那么,这“玄洲斋室”就应当是“玄洲精舍”的“乳名”。不过《至顺镇江志》和《茅山志(卷之十五)》却说,首建茅山精舍的人并非是茅山上清派的第九代宗师陶弘景,而是他的嫡传弟子桓法闿。
桓法闿是今之江苏丹徒县人,字彦舒,一名桓凯、又作桓豈。据说梁武帝萧衍的第四个弟弟、南平王萧伟一生趋贤重士,晚年特别喜欢研究老庄的玄学,他非常敬重桓法闿的修为,特地封他为清远馆的馆主,时时来馆听他讲解玄学,并与他探讨玄学的精妙。不过桓法闿觉得清远馆里的繁琐之事太多,“有废研修”,于是在郁冈山的右边“别筑”了玄洲精舍。
由此看来,郁冈山是先有清远馆,后有玄洲精舍。它们的不同之处在于:前者属皇族所有,后者归道家掌控。
《茅山志》卷之十五还说,隐居于茅山的梁代处士周弘让,曾经特地来游玄洲精舍,并在那里的墙壁上题了一首五言诗,诗曰:“李基遗故鼎,赵啸绝风云。悠悠千载下,更复属夫君。”(不过《茅山志》又在卷之三十一 说,此诗系元代的张伯雨所题)由于此诗中所涉及的两个人都已无从查考,这首诗也就比较难破译了,大意似说,在当地留下古鼎的李某和会在山中吟诗啸歌的赵某,虽然都是很有名望的人物,但他们很难超越桓法闿。即便千年之后,怕也不会有谁具备这个学识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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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5-12 19:13:19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江苏南京
话说茅山郁冈的古“玄洲精舍”(2)

紧接着,《茅山志》又记载道:
王僧辩使陆晃图闿及己形与周处士像于障面,又飞白写闿与僧辩书于障背,仍以遗闿。
世有《指桓记》云:“闿为隐居执爨者。”宋道士贾善翔集《高道传》谬用其说。
隐居书闿《入山诗》及《隐居墓碑》可表也矣。
这是一段颇难破解的古文,我只能对照着《古代汉语字典》将其中的第一段勉强翻释一下。它似说王僧辩(官至梁之征东将军、江州刺史)曾经亲自来到茅山,送给桓法闿一把扇子,扇面是王僧辩请画家陆晃所绘的、自己与桓法闿和周弘让三个人在一起的画像,扇背摘录的是桓法闿与王僧辩书信中的某段诗文。
王僧辩是梁武帝之第七子、梁元帝萧绎手下的一名重要军事将领,萧绎生性多疑,曾经也猜忌过王僧辩对自己的不忠。王僧辩为何要特地跑来茅山与桓法闿交往?是效法梁武帝尊陶弘景为“山中宰相”的故事,向他咨询军机大事,还是想从他那儿寻找到精神支柱?惜我无法找到这方面的史料,也就无法多言了。
桓法闿逝世后,有位文人特地写了一篇题为《指桓记》的散文,描写的是桓法闿在玄洲精舍升仙的经过,其中有句话,说是王僧辩当年将扇子赠送给了“隐居执爨者”。
隐居,当然指的是陶弘景,因为他别名“华阳隐居”;“执爨者”,指的则是专门(为陶弘景)烧饭的下人。北宋道士贾善翔在编著《高道传》一书时,认定这个下人就是桓法闿,还说他原本是陶弘景手下的一名“执役”,在华阳馆里默默地侍奉了陶弘景十余年。其实他早在九年前即已升仙,并且经常秘密前往天庭,可是一直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真情,以致连陶弘景也被蒙在鼓里。陶弘景知道真相后,执意要拜桓法闿为师,并通过桓法闿向玉帝打探到了自己迟迟未能成仙的缘由。原来他在救人治病之时,多次在病人的药引里加了水蛭,以致伤害了许多无辜的小生命。陶弘景知道这一真相后十分后悔,立即修改了自己所著的医书和所开的不当药方,这才登入仙籍。这位贾道士是苏东坡的密友,在道教界很有名气,但他既未在茅山修过道,又“善调笑”,故《茅山志》并不认可他的道听途说,还斥责这一故事为“谬说”。
1500年前桓法闿建于郁冈山的玄洲精舍,在他逝世后归了谁?又被毁于何时?惜《茅山志》都未再提及。我们只知道,过了七百余年之后,它又被“玉海蒋宗师”在原地复建了。这复建玄洲精舍的“玉海蒋宗师”并非别人,乃是茅山上清派的第三十八代宗师、南宋的著名道士蒋宗瑛。
蒋宗瑛,字大玉,号冲妙先生,又号玉海仙人。他出生于今之江苏常州,自小就攻读诗书,本想通过科举入朝为官,谁知读着读着竟勘破了人生,不再痴迷功名,成人后开始云游四方,寄情于山水之间。据说他曾经在浙江嵊县的金庭山居住了两年,并在这道家第十八福地的石壁之间,得到了《登真隐诀》一书。这可是陶弘景在世时所著的一本关于如何能通过修真而成仙的道书,历来为道士们所盼读。蒋宗瑛连忙挟此书来到茅山之巅,并追随高道汤志道修行起来。那汤志道则是茅山上清派的第三十七代宗师,据说曾经赤着脚坐在大茅山的山顶上,整整修行了三十年,而且从未离山一步!
名师出高徒,蒋宗瑛在汤志道的精心传授之下,道法猛进,还特别精通符箓之法。某年之夏,浙江一带暴雨日夜不止,洪水泛滥成灾,良田淹如沧海。宋理宗欣闻茅山的蒋宗瑛乃是“凡祈祷辄应”的高道,连忙将他召入京都,请他立即作法止雨。蒋宗瑛不慌不忙,披发仗剑,登上法坛,烧符箓、洒咒水、步斗踏罡之后,昏黑多日的天空忽然转晴,阳光乍现。宋理宗大喜,当即御赐其铜钱十万缗,让其修缮茅山的宫观。要知道旧时的一缗铜钱有一千枚之多,十万缗铜钱就高达一亿文了,这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巨款啊!
时隔不久,元军南下,宋室倾危,蒋宗瑛自知天意难违,不愿继续留在临安(杭州),于是借口要入山养病,飘然而去。据《360百科》说,他“至庐山,过天目山,而往来永嘉形胜之间”。不过该百科漏载的是,蒋宗瑛恰是在元朝替代南宋政权的至元年间,重回茅山重建玄洲精舍的!
元世祖忽必烈定都于大都(北京)后不久,就听说了蒋宗瑛的奇闻仙事,至元十八年(1281年),他特地将蒋宗瑛强行召到北京,想让他受自己差遣。不料高道自有高道的遁世奇术,蒋宗瑛竟于当年的六月二十七日在北京“无疾而化”了,让元世祖空欢喜了一场。
由以上的史料可以推断出,茅山的玄洲精舍最早复建于至元初年,最迟复建于至元十七年,也就是在1264年至1280年之间,距今又已有七百三十余年。
据说蒋宗瑛曾经著过《大洞玉经》一书,还校勘过《上清大洞真经》。这些成果的诞生,与他所居住和修行过的茅山玄洲精舍,想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
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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